【傲笑/剑子(互攻无差)】异草.章二
据说我是来更新的,私设如山,慎入!
再次标注,【剑子和傲笑的互攻无差】,有点肉汤,慎入!!
其实这篇文,只是想单纯地完满自己的一个梗,初衷只是为了写一个肉,不要在意逻辑和OOC(滚吧你),因为絮叨才写了这么多……慎入!!!←说得谁想看你写一样
拜托请一定让我发出去(跪)
章二.
傲笑醒来时候手仍与他相扣着,松松地搭在一起。
昨晚心念一动,再想抽身已来不及。
晨光熹微,透过半开半掩的窗扇映照进来,傲笑偏过头看枕边人安静睡颜,怕抽出手会惊扰他,只得这么侧身卧着。
本来早上难免有反应,又是与爱人同床而卧,离得近了,总会有些本能心思。少了被褥遮掩,平躺固然明显,侧过身却就在两人相握手边,似乎怎样都不合适。
剑子不知何时醒了,略略紧了拽着他的手,非常细微,不经意就能抽出,只是透露出些挽留意思,使得傲笑有些迟疑。
实际上,比起傲笑,更不知如何应对的反而是剑子。
他幼时入山门,少年入道,清修至今。领他入门的师父是散修,待他修成先天,师门早已覆灭。闲散一云游道士,本来无婚姻禁忌,山门不在,更无门规束缚。
又向来乐天知命,缘分未至自不强求,全无与爱侣相处经验,一来一往全凭心意直觉。
傲笑回应他是一时情不由己,他去抓傲笑手的举动也不见得过了脑。
他半支起身子,一抬眼瞥见同床人的反应,咳嗽一声跟着坐起来,巧妙掩饰了自己同样有些微妙感觉的地方,松了他手下床穿衣去了,——也不知谁方才挽留的人。
天气渐热,衣裳一夜就能干透,剑子取了架上衣物交还傲笑。待他穿好衣裳,打了水给他洗漱,自己静默地在一边沏茶。
直至他散开随意束起的头发,剑子端了一杯茶给他,拍拍他肩膀示意他坐下。
“你先休息一下,交给我吧。”
“嗯?你……”
虽不明所以,但傲笑对他不存怀疑,顺着他手方向坐下了,面对的桌面上放着一枚镜子,不大,被支架撑在台面上,光亮清晰。
剑子用一把老旧的木梳梳理他的头发,他头发像他本人一样,发质粗硬,却是难得的顺滑。发已着雪,只有几缕尚未变化,仍呈浅浅金色,不大鲜明,混在白发中几乎看不出来。
早些年浅得泛黄的发还不算太少,离得远些看,浅金与白掺杂着分不清楚,像是晕在水中的秋色。不想而今已是眉发皆白,唯剩这藏在白发中的几缕还是剑子初遇他的模样。
先天人本不应再有形容之变,剑子再见他时有弹指的错愕,多少有难言心绪。
从镜中看他,眉眼端正而略带肃煞,眼神却温和平常。剑子收了视线,用发绳将手里头发仔细束了,端起发冠为他戴上,系好绳扣。
天已大亮。
说一时兴起,习武之人过招交流是一快事,剑不出鞘,各自留手。
剑子收了古尘,没来及说话就听见院前动静。
来客是佛剑分说。
佛剑先前往蒿棘居走了一趟,自然不见人影。等了两日,心思一转,便来了豁然之境。
傲笑与佛剑打了照面,在豁然之境相遇,两边都不意外。——之于剑子,一者如今关系非常,一者是交情远不止数甲子的挚友,彼此都知晓的。
他两人关系向来不差,也向来都不是话多的人,待到剑子调好了茶膏泡了端过去,简单寒暄早已结束,剑子一过去,才带去了话题。
正反没什么正经事情,三人坐一张桌旁品茶,闲散说些旧事,间或插些玩笑话。
佛剑告别时,一如既往拒绝了剑子留宿的邀请,剑子送他到门口,打趣说庆幸来的不是另一位好友。
听闻此言,佛剑如旧认真,严肃道:“剑子心意深切,吾会向龙宿转达。”
剑子赶紧拦住他。
早些时候佛剑似乎有话要说,傲笑说是有事回避了。其实也没什么,傲笑既已恢复,那什么时候的那张纸条,心照不宣。剑子说这事儿要是捅出来,有事的肯定只有自己,某位好友说不定也会装个傻,趁火打劫。——那可是位当真看他热闹不嫌事大,指不定还会亲自下场的“好”朋友。
佛剑辞别时天色已晚,屋里点了灯,人影隔着窗棂投在窗纸上,一举一动看得分明,却又摸不到。
剑子在院子里看着,不由心生感慨,叹了口气。
屋里那人跟他的影子一样,看着近在手边,却实在捉摸不到。无法否认是君子作风,只是在这关系下,太过含蓄难免显得不够亲昵。
不仅不够亲昵,甚至太过疏远。
傲笑正擦拭佩剑,听了落栓声已收剑入鞘,因坐在椅上姿势空出一块。
剑子凑得近了,他以为是有话要说,不料温热的手隔着几层裤子贴上来,一时不及防备,被半拢着虚握住。
本是正常伏着,并不分明,在手掌抚握下慢慢撑起衣料,涨得硬了,隐隐感觉得出器物形状,顶着布料贴住剑子的手心。
翻手摸到系带,抽了一半被握住了手腕,剑子被捏着脉门,从容得很,慢条斯理把拂尘往肩膀上一搭,换了只手。
“剑子,够了。”
衣物系扣自然是活结,一抽就散。傲笑来不及拦他动作,剑子手微微一动,系带便被解开,松开的裤腰无所依靠,被按在腰腹之间。
傲笑紧皱眉头,带了三分不悦,剑子知他不会因此发火,故意拢起手心,顺着那根放在裤中偏向一边的形状抚摸。
“耶,请暂缓怒气。既然与你相好,是该尽一点义务。”
剑子又补充一句:“我没什么经验,俗话说:万事开头难,劳你多担待了。”
——这些胡乱言语。
傲笑抓着他的手,几乎没了脾气。
这一步走得太过突然,这步之前最亲密的举动,也还是夜里的十指相扣,远不到考虑到这种“义务”的时候。
剑子自幼修道,眼下又衣装整齐,暂且看不出是否有什么反应,傲笑却尝过人事滋味,被他撩拨了,反应难免比他大些。
攥着他的手沉默许久,傲笑渐松了手上力道。他亲过来也就再没有理由拒绝,傲笑往后退了几步坐在床沿,顺了他力道倚在床头。
剑子的亲吻确实是亲吻,单纯得很。
在傲笑后颈逡巡的手指摸到发冠的绳结,剑子抬起脸“哎呀”一声,摸索着解开了,将卸下的发冠放置一边茶几上,又去拆他发绳。
一起身,才知不知觉间外套被解开了扣结,本来正解自己编结的头发,手臂方才垂落,外衣就顺着臂膀往下滑,被傲笑接住了放在一旁。
“何必急切,让剑子伺候你——”
他揶揄道,一句话尚未说完,傲笑已坐起身整理衣物,脱了最外层罩衫。
剑子的调笑就只剩下“呃”的一声,被噎在喉咙里头说不出来了,又忍不住问他:“睡觉还穿这么多,需要这样防范我吗?”
显然需要。然而他把话挑太明白,傲笑只得着单薄衣裳睡下了。
本来拿衣裳随意盖了,剑子把那件长外衫抽走,将薄被盖在他身上,自己也脱得轻便,跟他挤在一床被下。薄被下两人只隔着各自轻薄里衣,对方的一举一动几乎就在肌肤相贴处,在幽静夜里格外分明。
剑子本来已经合目静卧,过了一会儿却又睁开了。
傲笑背对他侧卧着,只能看见薄被下肩膀轮廓。
他一只手扶上傲笑的腰侧,顺着躺下时格外明显的线条摸进裤里,另一只手抽了系带。这一举一动傲笑自然从他伸手时就晓得,这回却没有拒绝,只是身体绷得很紧,肌肉隆起,摸着到处都是硬的。
剑子不由失笑,手沿着腿根那条线探下去,手下是一片蜷曲毛发,前头已经半硬,他用带着粗糙剑茧的手握住了它。
虽是清修一路,是否研习过房中术犹未可知,剑子握住了他那处,来回抚摸。一吻落在他耳后,这举动并不像毫无经验,甚至相比而言,显得更为局促反而是傲笑。
傲笑扶着剑子探在他衣内的手,终于转过身来,扣着他亲吻。这才知晓剑子确实未经人事,让他引着唇齿贴合,慢慢才有了回应。偶然的相贴,方觉剑子亦有反应,两根半硬之物贴在一起,顺应着本能挤压摩擦。
顶端溢出的液体黏稠,已把贴身里裤润湿了一片,动作间掀起落下的被褥带起小小凉风,两人皆未知觉,那块湿了的棉质料子冰凉地贴着,被硬起的撑起来。
傲笑的体温一直偏高,褪下剑子的里裤时碰到了他皮肤,他不由颤抖一下。
一失往日从容与仙风道骨,剑子的手已剥下傲笑上衣,露出结实躯体摸索着,不知是想做什么,仿佛只是急切地渴望触碰,力道大得恨不能与他融合。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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