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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笑/剑子(互攻无差)】异草.章三

私设如山注意,OOC预警OTZ

今天写的好渣……还是赶在端阳节放出来吧

章三.

  

  剑子的力道很大,动作却很慢,摸索着摸过他肩胛,把他压在自己怀里,确认着确实是这么个人。

  

  事情的开头,确实是剑子先行撩拨,可当真成了却又在他意料之外。

  

  ——他本来以为,以傲笑性格,与他走到这步少说须得几年光景,在眼下,恐怕偶尔的亲昵已是极限。

  

  ——傲笑本就是他以为的模样。

  

  若抛下去北隅皇朝那一路,两人接触其实不多,见面更少得可怜,应下关系前后似乎都不曾有过改变,偏偏早在不知觉间放下自己的习惯,去适应彼此,迁就彼此的小小要求。

  

  后续会是怎样,两人皆是心知肚明。

  

  内力深厚之人平日呼吸轻而长,几不可闻,眼下都已变得粗重,落在敏锐耳中更为鲜明。

  

  省去了试探地触摸,肌肤相贴时傲笑微微顿了一下,剑子亦然。

  

  同样颀长的躯体,同样肌肉紧实,每一处都坚韧强劲。几乎相同的触感来自尚且陌生的躯体,亲密无间得太过焦急,本以为做好的心理准备毫无用处,奇异之感难以言表。

  

  傲笑确并非初次,然而同男人理所当然也是头一回。

  

  上次的经验已是记不清的少年时候,对象自然是少年时情谊相合的姑娘,可惜红颜早去。后来也曾属意过什么人,若即若离不曾说破,最终是一场闹剧,再来是长久的孤身之后,已是眼下。

  

  他的经验也是稀薄得很,又在遥远过去,记忆不清,且毫无参考价值。

  

  对男人该是怎样,用怎样方式说怎样的话,用几分气力怎样安抚,留着几分清明几分温存,都不知晓。——这种时候哪儿还需要思量,分明情谊相合,本就最该一五一十地袒露出来。

  

  彼此交缠间,粗重的呼吸声携着对方身上气息交杂一片,引动更剧烈急切的亲热。

  

  夜色深暗,烛灯因久无人挑变得昏暗,光线随着烛心结的灯花细微的噼啪燃烧摇曳着,灯花碎落时,又恢复一瞬光亮。

  

  剑子的手指往上移,摸到傲笑的指尖。

  

  被褥虽薄,在这时也被嫌捂得慌,满身汗渍粘人,那床被褥就被掀去一边。

  

  剑子眼微闭,睁开了就看着傲笑,偏着头摩挲他嘴唇,趁他张口摸过他整齐齿列,惊诧察觉他竟有虎牙,心觉有趣,来回拨弄尖锐的牙尖。

  

  傲笑拽出他手与他拥吻一处。

  

  枕着枕头的那侧头发被磨得胡乱翘着,傲笑倾过身,用手指给他梳理鬓角,烫得赤红的身上几滴汗珠借着长吻滴落在剑子身上,跟他自己身上发出的热汗滚作一片,难以分清。

  

  剑子看了他半晌,也伸一只手将他垂落长发捋到背后,露出他饱满耳垂和脸颊刚硬轮廓。

  

  身体已识得妙处,劲腰挺动,闲下的那只手不可抑制地在对方身上抚摸,紧紧扣住彼此。

  

  傲笑垂着眼,突兀喉结在剑子吞咽时上下滚动,最后回到原先地方停住了。

  

  汗水在那上头打转,转了一圈滚落下去,被锁骨盛住,浅浅聚了一滩。

  

  愈近终值愈是激烈,最后那浅浅一窝汗水滑落时溅在胸腹之上。

  

  分不清哪些是谁的,都混在一起,凉凉地黏着。

    傲笑松了手,手上尽是浑浊体液,微微张握了一下,尴尬地僵着,似乎放在哪里都不大好,只得架着胳膊半悬着。

  

  身体和理智都逐渐冷却,傲笑才惊觉:“剑子,你方才……于你功体可有影响?”

  

  剑子“哈”地笑了一声,不答他问话,靠近他脸颊吻他苍白鬓角,用嘴唇轻轻摩挲。

  

  傲笑避开了他含糊动作,视线直对他双眸,严肃而锐利,剑子实在不好骗他,终于道:“没关系,至多影响一点的进境,两三日也可恢复了。”

  

  也算是委婉承认,泄了元气确实是有所影响。

  

  剑子是道门中人,又是清修一脉,童子身于他功体大有进益,好在此回精关虽开,但尚未行房,实在要计较,还算不得破了童子身。

  

  傲笑在昆仑山久居数年,道门中门派路也大致知晓,只碍着剑子是散修,不知功体来路,才特意询问。此时听他解释,知他不是说谎,微微点头,接了他从床边柜里取的布巾擦了身上污秽。

  

  傲笑起身披衣收拾狼藉床铺,剑子亦套了衣裳,准备热汤去了。

  

  灯花落尽,一室粲然。

  

  

  剑子回屋时门牖大开着,情事味道还未散尽。

  

  长发把里衣浸湿了,隐约露出里面皮肤颜色,傲笑合上门,回身时一眼瞥见,拿了搭在架上的浴巾给他擦头发。

  

  他两人一般高矮,都站直了姿势总归别扭,剑子没有接过毛巾的意思,倒顺手拉出一张凳子坐下,闭上眼睛一副无辜神色。

  

  傲笑递出的动作僵了一下,只得打开浴巾,运些许内力放轻力道自他发根处按摩擦拭。擦拭过后头发便已蒸去水汽,衣上水渍也顺带着干了,不留一点痕迹。

  

  剑子顺着他力道歪着头,捏住他垂落衣角。

  

  他来时毫无准备,这衣裳自然是剑子的,于他穿着就显得有些紧,单薄的衣料绷出分明结实的肌肉轮廓。

  

  “哈哈哈。”剑子忽然笑起来,傲笑将他长发拢在脑后,收了浴巾,“看来,无论是你来豁然之境,或是我来去蒿棘居,都要备些换洗衣裳了。”

  

  这话说得在理,可头一回是他主动请求留宿,这一次也是他主动留人,这话再由他说出口,有些阴谋计划味道。

  

  只是,本就是你情我愿之事,哪能算是什么算计。

  

  烛心细小灯花噼啪地烧着,剑子信手取小剪剪去,屋里暖黄灯光,连傲笑凌厉眉眼也被晕得柔和。

  

  傲笑的手按在他肩膀上,垂眸看他,难得地露出一点笑容,深刻硬朗的五官显得莫名温柔。

  

  仍是一床薄被,傲笑靠在床头,说明日蒿棘居有客前来,须得回去。

  

  剑子叹了口气,道:“哎呀,看来今夜,我们是得彻夜长谈,以慰日后相思之苦。”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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