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笠江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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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笑/剑子(互攻无差)】异草.章一

文前啰嗦:

  估计可能会写个三四章~先放一章出来,虽然是打算蟹肉的,但是……我……总是很装逼地……写很多罗里吧嗦的话_(:з」∠)_

  粉似黑,高亮装逼模式,玛丽苏,OOC高能预警

  第一章木有肉(喂)=。=反正撸否也放不出肉来,后文大概会发简略版的,指路36雨,有缘自会相见(喂喂喂)




章一.

  

  疏楼西风。

  

  龙宿泡了好茶,悠闲摇着把扇子跟佛剑相对坐着。

  

  “佛剑好友,剑子好友如今这般,汝可是要渡生斩罪了。”话至中途,儒门龙首轻晃扇子。

  

  佛剑放了茶杯,道:“人非草木,此乃自然使得,剑子并无过错。”

  

  龙宿只是玩笑,却不知佛剑是当真了,或也只是个玩笑,忽然就体会到分明巧舌如簧的剑子面对佛剑时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的尴尬,只好总结一般说:“哎呀呀,佛剑汝真是毫无趣味。”

  

  说到毫无趣味,佛剑绝算不上头一个,至少比起他们的剑子好友的那名“旧识”,佛剑大概已经有趣许多:毕竟佛剑虽然总是严肃面孔,好歹也会偶尔玩笑。

  

  比起那个人,龙宿觉得,自己可能也许倒更能接受剑子与佛剑……他下意识看了佛剑乍看和善而略带杀生斩罪意味的端正面孔,随即把这个想法坚决地撵出了脑海。

  

  面对佛剑尚且如此,不知性喜说笑的剑子又是如何忍受得下从来不苟言笑的那位。

  

  剑子喜欢自然不矫饰,品味倒是一向不差,这还是第一次让龙宿有些怀疑他的审美,——在剑子心中,自己和佛剑究竟是何种形象?

  

  思绪未竟,佛剑忽然道:“龙宿。”

  

  “好友,茶凉了,吾重给汝沏上。”他话没说完,就被龙宿扭走了话题。

  

  当初的那张保证上,傲笑红尘的笔迹是真是假,知道这张纸条的都心知肚明,互相捧台装个傻罢了。其实倒不怕傲笑本人知情,以他个性也断不会再追究,龙宿反而有点兴趣:他若知晓此事,剑子会怎样?

  

  对于那位身着白衣腹里流墨的损友,只要不当真闹出人命,龙宿十足乐于见到他难得的狼狈模样。

  

  谁知佛剑似乎根本没打算说那签名之事,正经道:“不用了。萧山一别,许久没剑子消息,我打算往豁然之境一探。请。”

  

  “哈哈哈,那吾就不留汝了。”龙宿华扇轻摇,“不过他应该不在豁然之境,汝要来去找他,不如去往蒿棘居。”

  

  “嗯……”佛剑点头,“好,我会前往。”

  

  “请了。”

  

  “请。”

  

  佛剑果然前往蒿棘居,但这回却是走错了地方。——剑子前段时日确实到访过蒿棘居,不过早已离开了。

  

  

  比起深隐山水之间的蒿棘居,豁然之境倒变得很好找。

  

  傲笑红尘多年不曾来此,经历过神州之劫,豁然之境无论里外都全然不同,他仍循着记忆找到了。

  

  门前一方立石,上书“豁然之境”,篱笆矮矮,一眼可见内中所有。傲笑望了一眼,见院中无人,步入院内等候。

  

  豁然之境的主人性喜云游,在家的时候倒不如不在家的时候多,傲笑来前未与他招呼,入豁然之境时故意放重脚步,停在庭院中。

  

  本以为少说等候几日,未料剑子未出远门,此时恰在豁然之境,闻声自屋里出来,见了傲笑有些意外。自上次蒿棘居辞别后,两人至今未尝见面,傲笑找到豁然之境来,剑子难免心头欢喜。

  

  “傲笑,你许久不来豁然之境了。实在是稀客呀,剑子该是好好款待。”剑子感慨道,也不知是真是假,“你稍等一下,吾去找些收藏的好茶。”

  

  “不用麻烦,随意就好。”

  

  剑子笑一声往屋里去了,傲笑拦他无用,只得在外等着。

  

  豁然之境变动巨大,傲笑多年未至,陌生之中依然是熟悉品味。不若蒿棘居几乎可说简陋,此地处处仿若自然而生,虽质朴天然,仍妙趣横生。

  

  屋前有琴案,案上一张琴看着眼熟,正是先前傲笑亲手斫制。

  

  “既然来了,多盘桓几天吧。”剑子取了茶具出来,置了风炉煎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们小别何止三秋之远。”

  

  这话虽存恣睢,却指不出哪里不对。

  

  “这……”

  

  “耶,好歹给我些面子,何必急着走?”

  

  前些时日分别前才定下关系,本就应是最愿与对方相处时候,尽管尚不习惯剑子向他表示亲昵,但这言语实属自然,何况他自己私心也愿意与剑子守在一处。

  

  剑子视线离了风炉,傲笑与之对视一眼,见他眼里一片清明坦荡,略作犹豫,终于应了声好。

  

  听他应了,剑子表情不见变化,也不做言语,娴熟用茶刀撬取了茶砖,茶入茶釜,合盖而烹。

  

  不一时,小炉中水已初沸,色浓味淡。

  

  水取的是前些时候落的无根水,比不上山泉深井,较之秋雨清冽也多缠绵而逊色少许,只堪堪比暑日雷雨好些,但胜在水质新鲜,未长久贮藏保留,以至失了味道。泥炉与茶釜的料皆是特意找寻,用其煎水,不类铜铁等金器掺些甜腥,只稍有一丝暖意。

  

  茶成,第一杯自然是给傲笑。

  

  倾茶分杯,茶香内敛,嗅之平淡,小啜愈见浓郁,直至香满口中仍显清雅,不见腻味。

  

  两人对坐桌边,各自卸了剑就茶对弈,间或少少来往几句,多是剑子不轻不重地玩笑,被傲笑或不应或偶然驳了。

  

  他实在是严肃正经,莫说玩笑,便是普通的接触,大多人与他离得近了也不由紧张。剑子本来生性风趣,大概是最难跟傲笑相处的,好在从来八面玲珑,怎样的人都能兜兜转转着接近了。

  

  先前,剑子见了傲笑也多作一本正经模样;见得次数多了,觉得倒远没有传闻中的难供;再后来,越是时间长了,越觉得他处处都好,包括他的固执他的傲气也是好的。

  

  傲笑不知他心里转着什么,指间新落一子。棋盘上黑白皆无杀气,两人各有留手,棋面只有一来一往,两厢悠闲。

  

  茶已尽,日暮西陲,剑子收了茶具,傲笑捻子收拾盘上残局。

  

  琴在手口,剑子一时有感,重定了弦,指按宫商。傲笑收了棋静伫,默聆琴意,蓦然提剑出鞘,手中秋水三尺有六,虽薄却重,剑锋寒芒坚定不移,随琴高低而起,刚猛之下尚留了几分余地。

  

  琴在闲定之境,江潮叠起,剑有吞山之势,排浪层叠,似有无穷之力。忽而琴声乍响,急急而鸣,剑势随声倏忽回收,动极转静。霎时山川无色,唯有一琴一剑,一动一静,自成默契。

  

  剑招休时,已是月上柳梢。

  

  剑子渐停了琴,忽然露出思索神情,半晌不语,最后道:“遭你青锋所迷惑,不留神已经入夜。哎呀,豁然之境鲜少留客,不曾备有其他床铺,若不介意,入剑子房中休息吧。”

  

  这话分明是他在蒿棘居做客时傲笑所说,这时候被拎了又说一遍,不过名字从蒿棘居改为了豁然之境。既然留人,又是在豁然之境,是否有空房剑子自然知晓,傲笑当时确是诚心,剑子这话说着却显是表面堂皇。

  

  傲笑晓得他话外意思,只是不愿驳他,终于也随他入了主屋。

  

  本以为大约像在蒿棘居那晚一样各自休憩,豁然之境找得到两只枕头,却找不到第二床适合这季节的被褥。

  

  好在已过立夏,天气渐热,至多只微有反复,两人皆是内力深厚,和衣而卧亦可,无着风受冻之虞,那床被褥就被铺在身下充当垫被。

  

  洗漱后同卧一床,剑子倏尔低笑,傲笑不解,他玩笑说了句“不巧”,看了一眼傲笑搭在腹上的手。那只手平搭在腹上,衣袖随先前动作被捋上寸余,露出手腕尺骨突出的轮廓。

  

  确实是一只好看的手,也显然是男人的手,骨节分明而瘦长,每一处皆是坚韧有力。弹琴习剑磨出不少茧子,夜里看不明确其实颇为粗糙,可也正因恰到好处的粗糙,更凸显其阳刚味道。

  

  剑子看了半天,想去触碰它。

  

  傲笑在他抬手一瞬下意识提起内力,又即刻放下,剑子有所察觉,大方过去握住了,傲笑翻过手与之回应。

  

  这床铺比起蒿棘居的宽阔许多,两人之间自然留了些距离,只有相握的手感受得到彼此体温。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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